當時間來到2021年,用“多事之秋”四字來形容當下世界局勢,實在再恰當不過。
現階段,伴隨著中美關系迅速惡化,世界在美國維護霸權的種種行徑下,朝著撕裂與對抗的方向邁步,對抗的陣營雙方構成似乎已經十分明顯。毫無疑問,一方是中俄,或許伊朗與一些其他相對而言多少有些無關緊要的國家,也勉強也加上;另一方則是美國與它背后或帶著或牽著的二五仔們。
“修昔底德陷阱”源自于古希臘時期雅典與斯巴達的競爭關系,具體來講,就是:一個新崛起的大國必然要挑戰現存大國,而現存大國也必然會回應這種威脅,最后使得對抗變得不可避免。
而美國作為“修昔底德陷阱”虔誠的“皈依者”,為了維護它從二戰中、從冷戰中得來的全球霸權,在時代發展到“戰爭只能作為最后手段”的今天,它選擇對所有對他產生威脅的“敵人”進行打壓。
而號召“隊友”圍堵中國這個新世紀以來,美國所面對的最大“挑戰”,無疑成為美國為了打壓挑戰者所采取的“重要舉措”。
但是,在美國對中國實施了它的打壓與圍堵后,它卻忽然間發現,與聯合西方世界對俄羅斯進行圍堵的“順利”不同,以美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對中國的圍堵,好似始終難以徹底成功。中國在西方世界的圍堵下,不僅沒有像美國人想象的那樣勉力招架,反而大有逆著壓力迎難而上的反制態勢,這究竟是為何呢?
軍事圍堵?鞭長莫及的北約
論及如何打壓一個國家,最常用也最有效的手段無非那么幾個,比如——軍事,經濟,科技......
在這里,先來說說軍事圍堵的現狀與可行性。
兩極對峙與冷戰是二戰后世界永遠繞不過的一個話題,而兩極之一的蘇聯在歐洲的“惡名”,更是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。為了應對來自東歐蘇聯的眈眈虎視,美國在歐洲的馬歇爾計劃得以延伸,并最終實現了二戰后資本主義陣營軍事上的戰略同盟——北約。
蘇聯的解體是西方世界的勝利,整個歐洲的國家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。但不巧的是,一個蘇聯倒下,在它的尸體上卻站起了一個威懾力略有欠缺,但威脅同樣巨大的國家——俄羅斯。
鑒于俄羅斯人“與生俱來”的威脅性,北約在蘇聯解體后一度東擴,從科索沃戰爭,到將土耳其納入北約,再到近段時間的烏克蘭亂局,美國等西方國家一度通過軍事勢力范圍的迅速擴張,牢牢將俄羅斯牽制在陸地之上。
面對此種困境,俄羅斯也只能通過“秀肌肉”等間接方式,向世界展現自己的實力。
反觀中國,雖然從當前處境上看,中國在實際上也與俄羅斯一道處于美國與其小弟的堵截之中,尤以三條“閉門落鎖”的島鏈最為礙眼,是始終擋在中國面前的巨大阻礙。
但在事實上,美國對中國的堵截,并不能實現如同封堵俄羅斯般的“嚴絲合縫”。一方面,美國在亞太地區的影響力雖說并不孱弱,卻也缺少北約那種戰略同盟性質的軍事組織。菲律賓、越南、印尼、新加坡這些想要兩面討好,卻往往兩面不討好的東南亞國家自不必去說。有些時候,就連與美國歷來“親善”的日本、韓國在一些時候,也會因近在咫尺的中國而瞻前顧后,屢屢表現出對美國意見的“遲疑”態度。
再加上雙航母時代的到來,殲-20的入列,大量先進武器的列裝,中國軍事實力累年上升已是不爭的事實。
殲-20
當然,在這里并非指中國已經足夠沖破三條島鏈、并毆打美國與其屁股后面的二五仔,或是在世界上稱王稱霸。在當下,中國的軍事實力已經足夠沖破美國設計的第一島鏈,有能力在第二島鏈內與敵人一較高下。
經濟制裁?心思矛盾的歐盟
提起經濟,就戳到了俄羅斯的痛處。
俄羅斯前身蘇聯的經濟原本就有些許“畸形”,在戈爾巴喬夫領導的改革下,蘇聯經濟又一度瀕臨崩潰,獨立之后俄羅斯又被葉利欽的“休克療法”糟蹋的死去活來,最終不僅流失大量的國家資產,還制造了大量影響力巨大的經濟寡頭。
雖然普京上臺后,收拾了相當一部分寡頭,但現在寡頭經濟依舊是俄羅斯國家經濟結構的主導。2014年出兵克里米亞之后,俄羅斯又招致歐美聯合制裁,而制裁的結束似乎遙遙無期。
現階段,俄羅斯經濟發展的主要動力大部分來自資源出口貿易,小部分來源于軍火貿易。在歐美聯合制裁的背景下,俄羅斯經濟雖說犯不上以“茍延殘喘”來形容,卻也在一定程度上陷入泥沼。
普京
不過,如果說歐盟制裁俄羅斯時十分賣力,那在限制中國時,歐盟心里其實頗有些五味雜陳的。
一方面,在美國若有若無的影響之下,歐盟國家往往會在“人權”“民主”等字眼上頻頻對中國發難,說到底就是不得不跟隨美國的“反華”節奏。
就在不久之前,當地時間的3月22日,歐盟宣布對我國四名個人與一家實業發起制裁。決議過程中,歐盟27個成員國之間如何爭吵我們自不必說,最終,這份決議以26:1的絕對優勢被通過。對此,在歐盟會議上唯一對該決議持反對態度的匈牙利外長西亞爾托,事后在個人媒體社交平臺上,公開批評歐盟的這種行為是一種自我膨脹且有害的表現,十分短視。
在這里借用一段十分切題應景的臺詞,臺詞來自《讓子彈飛》:
中國:“什么意思,我有沒有欺負你們?”
歐盟:“沒有。”
中國:“那我們有沒有幫助你們?”
歐盟:“幫助了。”
中國:“那美國人是不是做空歐元,制造難民,凈坑你們了?”
歐盟:“是!”
中國:“那你為什么拿槍指著我?”
歐盟:“因為你是好人!”
當然,根據相關人士分析指出,歐洲歷史上一直存在著名為“幸存者制度”的古老傳統。具體含義就是,在一次集體會議上,會議的各方往往會推出一兩個,不影響會議最終目標的反對者,以便在發生意外時便于靈活處理。
翻譯過來,那就是匈牙利是歐洲與中國雙方共同的臺階,在制裁的背景下,歐洲仍然希望能夠在某種意義上與中國保有某種聯系。
以此為背景,我們就要提到歐盟對中國態度的另一方面。
中國是現如今世界第二大經濟體,有著在世界上影響力巨大的消費群體。一個如此巨大寬闊的市場,足夠讓不管是來自美國,亦或來自歐洲的資本趨之若鶩。更何況,在中國自改革開放以來已經成為“世界工廠”的當下,想要讓西方世界在短時間內完成與中國的“脫鉤”,無疑是一個難以實現的假設。
兩種想法的兩相中和之下——最終導致在意識形態上,他們也許希望遏制中國,但是面對利益和好處,他們顯然也很難拒絕。就像在澳大利亞商品被中國拒之門外之后,瓜分澳大利亞市場份額動作最快的就是這些“二五仔”們。
莫里森
科技:自立、自謀、自強,中國需要迎難而上、逆勢而起
巴黎統籌委員會于1949年11月在美國的建議下,秘密成立,正式名稱為“輸出管制統籌委員會”,是在冷戰中對社會主義國家實施禁運以及貿易限制的國際組織。
在其貿易限制的清單上,除了有著軍事武器裝備之外,占據更大篇幅的是尖端科技物品與稀有物資。當冷戰結束,“巴統”失去存在的意義被解散,但不久之后,與“巴統”類似且成員國更多的“瓦森納協定”在奧地利維也納簽訂。
“瓦森納協議”繼承了大部分來自“巴統”的禁運清單,其中包括:特殊材料、先進電子儀器、先進電子器件等22種技術與商品。至于被禁運對象——中國赫然在列。
以半導體為例。21世紀初,中國半導體產業迅速發展,2003年,中國半導體銷售額就已經首次突破2000億人民幣大關。與之相對的是,由于缺少核心技術,我們的半導體產業只能停留在低附加值的制造業階段,市場利潤低至3.7%,遠不如“掌握核心科技”的英特爾,海力士等公司。
當華晶、華虹等中國公司拿著外匯走出國門采購半導體設備時,卻被國際市場一句“不賣”,干脆利落地拒之門外。
半導體只是我們的科學技術在國際社會上遭到打壓的一個縮影,在計算機、航天、芯片等領域,我們也同樣遭受了這般不公正的待遇。以此為背景,中國人民不得不從零開始,自行研發,一點一點地追趕世界的腳步。
光刻機
當西方世界以為這樣做,就可以阻止中國的發展時,事實卻狠狠打了他們的臉。時至今日,中國在西方世界的逼迫下一舉成為工業門類最為齊全的國家,在諸如5G、稀土、導彈等個別高新科技領域更是牢牢占據了一席之地,乃至領先世界,西方世界所謂的“卡脖子”行為只會讓中國人民更加奮發圖強。
尾聲:面對“惡意”,中國應該怎樣去做?
冷戰后的世界看似和平,實則不然,在美國的步步緊逼之下,新的對抗陣營出現,而世界似乎又在一步又一步地朝著撕裂與對抗邁進。
那么面對來自西方世界的惡意,中國究竟應該如何去做?
我想,只靠圍堵打壓是壓不垮中國的,一個穩固、團結、上下一心的中國是不可能被輕易打倒的,中國人民的團結奮進更是他們堵不住的。
而我們,在國家面臨西方世界的惡意時,能發聲的發聲,能做事的做事,堅守本心,這就夠了。